秦澤穆@喜歡總司

且愿世不可避,人不可愚。

如果有来生,请你生在巴黎。

晚安,我还想把自己的手稿寄给你看,还想让你再夸夸我。

本号弃用,转载的号是我的,青山依旧,绿水长流。

魚:

得到消息直到现在,我还没有实感,写下这份东西的手也发虚。
认识我的人大多知道我这人没什么意思,也没什么本事,就是圆滑话说的还不错特会浑水摸鱼,不怎么会聊天找不到话题。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就和她熟起来了,大概是在一声一声“酷哥”中聊起来的。
我很少主动和人交际,她算是其中一个。她很坦率,说喜欢就是喜欢,说讨厌就是讨厌,这很令人安心,她不装不端架子,她会去捕捉你的优点,但你的缺点她讨厌就是讨厌了,那就再也不聊,拜拜咯您嘞。
昨天我们聊到烟,聊到摩托,聊到法老,我们说法老真的好丧啊,又说起《二手摩托》那首歌,说聪哥是贫穷说唱,说抽了不少烟,她的朋友弄到一根双爆珠自己全抽了没给她留一口。我毫不留情地笑出声,抽烟这件事还是我先说的,说自己想尝试抽烟,之前具体又聊了些什么我不记得,但她倒是比我先尝到烟的味道。然后跟我讲这东西真的消愁啊,我说是,因为后来我也试了。她还叮嘱我,如果上头就别抽了,那样太不好了。我当时说,好,如果出现那种的我就不抽了,你也是要注意。或许是我真的不让人放心,她说要一遍一遍地叮嘱我。
对了,法老新推出的那首《如果死亡将要来临》我们都听了,很好听。昨天,我还说要给她唱《起风了》来着,不能食言可是我还没学会。
她和我说,坐摩托车很爽,我见过它在我的老家,她和我说家长其实不让她坐,怕出危险,我说,是的,我家长也因为危险不让我坐,还感叹了一句,暴走族其实有点帅。她还害怕口袋里地烟飞出去,说不过这个画面不错,飞出去烟就散一地,我接了句,之后开过的车毫不知情碾上去。之后我又给她安利鹤无双用贵州话唱的《鹤无双》,我有自信她会喜欢。两个人一起为这首歌尖叫。
说起来RAP、曼森都是她安利给我的,入门是鬼卞老师《净土》里面地那句“还我的净土和我的烟”,我一见就惊为天人,就找她问。两个人一起为鬼老师尖叫,还因为她成为了豆鬼女孩,给她写个豆鬼地段子就让她开心的不行。她真的是一个很简单的人。
她和我讲,她想写民国盖鬼,我说,写,我给你递笔。她真的很好看,无论是人还是文。可是好看都是需要打磨的,那太苦了,太痛苦了。
我从她那里学到太多的东西了,这让我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笔。我们讨论过生死,讨论过我们的自拍,讨论过我新做的指甲,讨论过文手到底应该如何。
她是一个拥有真正文人傲骨的家伙,她说她一直觉得当文手特别骄傲,说就算不吃香怎么了我们继续写,她觉得发那种牢骚特别不尊重自己做的事情,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凭什么要别人尊重你。看看呀,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么的美丽。她看得起自己做的事,她尊重自己手下流出的文字。她当的是无畏人,做的是无果事,无须他人褒贬致辞。
我们还聊到过,十八岁就是烂在地上的时候了,我苦笑调侃说,看来我早就烂在地上了,她激动了,告诉我说,不会,说我永远十六岁。十六岁是我们心里最绚烂的年纪。她停留在了美丽的年龄,不会像我一样腐烂在地了。
在刚认识的那段时间,我在国外,到巴黎的时候,兴冲冲地给她拍了一堆巴黎的照片,和她说巴黎的每座桥都不一样,这里河边街边的房子单拎出来觉得没什么,可是放一起就是艺术品。
她真的很喜欢巴黎,这座城市吸引着她,说她一定要在巴黎生活,我当时跟她说这座城市太值得一来了,她很高兴说一定去。
巴黎于她而言是净土吧,既然这辈子不行,那就祝你来生在巴黎。
我们说过,巴黎的桥和河水更适合跳水,是浪漫。巴黎的桥和水才属于你,还你净土和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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